Thranduil

命(十八)[一八][五八][副八]

如果我勤奋的话,明天应该就是五八上线啦!不过我勤奋的几率小……毕竟明天想更萌萌哒小狐妖!😂


章二十一

从矿山回来了有几天了,齐铁嘴一直惦念着二月红的身体,有事儿没事儿的就爱往红府跑。这偌大个红府如今也是门可罗雀,他第一次前去探望的时候,独自穿过空寂无人的门廊,心中的凄然是无法形容的,再见了那坐在摇椅里的二月红,他心酸几乎要垂下泪来。
所以他每次来都先默默的立在廊下,静静地看那个人一会儿,猜测着是不是这世上真有他爱妻的亡魂,能在午夜时分潜入那人梦中,给他片刻安慰。
这陪二月红的时间长了,张大佛爷府那边自然就懈怠了,准确的说他就再没踏足过张府。偶尔惦念起来也只是提醒自己佛爷有嫂子照顾。唯独有个张副官总挂在心头,但想那人应当无碍,也就踏下心来守着二月红。
二月红每次从昏沉中醒过来总能看见齐铁嘴在身边,日光好时那人就坐在不远处看一本不知哪翻出来的古籍,若是细雨霖铃那人就偎着一只小火炉坐在门槛上数雨滴……
看他这样,二月红总能想起自己那肆意美好的少年时代,当年的小齐八也是这副又乖又贴心的样子。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小小的齐八爷成了现在这副笑靥欢快的模样……是了,是张大佛爷进长沙之后,这个人尽管在别人面前还是一副深沉老练很可靠样子,但是在那两个张家人面前他就瞬间变成了个可爱的胆小鬼。
“老八……”
听到二月红的声音齐铁嘴立刻丢掉手里捧着的书快步跑到二月红摇椅旁,弯下身子仔细听着他有什么吩咐。
二月红无奈的一笑,温柔的说,“无事,就想跟你说说话儿。”他实在受不了齐铁嘴瞪着那双大眼睛看着他的样子,他觉得他眼睛里的担忧都要滴出来了。
“哦……二爷,可不是我说啊,您这身子是不能太劳累的,这说话多了呢,伤气。您还是多休息,我去给你把粥端过来。对了,这粥的配方还是九爷特地送来的呢,说是补身子。你一会儿要是实在无聊,我就给你读书怎么样?”齐铁嘴一边絮絮念叨,一边给他掖掖有些下滑的毯子,“这天总算有些转暖了,可你受不得凉,多忍耐一下吧……我去端粥。”
话音未落他已经一溜小跑出去了,只一小会儿他就小心翼翼捧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粥回来了。扯过一只小马扎,齐铁嘴坐到二月红身边,舀了一小勺软糯浓稠的粥,轻轻吹了两下才喂到二月红嘴边,看着他乖乖的吃了,才笑道,“怎么样,味道不错吧?九爷说是要放当归还有人参什么的,我觉得那样粥就一股药味了,虽说这药香也是香吧,可是总让人心里不是滋味。所以我就先用那些药材炖了鸡汤,再用鸡汤煨了粥,我偷偷尝过,挺好吃的,是吧?”
“……好吃,老八,你费心了……”
“嗨,你这说的什么话,咱们是什么关系?二爷你多吃一点,其实我也没做很多,这要新鲜着吃才好,等你吃完了我再去做。”
二月红点点头,整整吃了一碗的粥,齐铁嘴看了心情也好,就故意逗他说,“二爷你说,我这手艺是不是以后还能开个饭馆?”
“老八你心思玲珑,自然是什么都做得好的。”
“得了吧,我自己几斤几两我明白着呢,你们这通身的功夫我就来不了,”他给二月红倒了一杯水,“你和佛爷才是真正的什么都做得好呢。”
听到齐铁嘴提到张启山,二月红才惊觉这段日子这人都一天不差的留在自己身边,不禁问道,“对了,你这几日都在我这边,佛爷那边怎么样?”
“哦,”齐铁嘴不以为意的说,“佛爷那边有嫂子,再说还有张副官不是?所以一时半会儿也用不上我帮忙,你也不用太惦记。”
“好……”二月红没劝他去看佛爷,虽然他承认他这样有些自私,可就像齐铁嘴说的,佛爷身边有那么多人,不像他,缺了齐铁嘴就当真成了孤家寡人了。
可他也深知,这也恰恰是张启山的悲哀,纵使身边人再多,少了齐铁嘴他也不过是个孤家寡人。
二月红心里微叹,佛爷,您就原谅我这小小的私心吧,我现在真的很需要老八在我身边……
“老八……给我读书吧。”
“好啊!”
齐铁嘴捧着一本书,认认真真读了起来,读到精彩的地方还手舞足蹈的表演给他看,二月红看着他闪亮的眸子,灿烂的笑容,觉得这空荡荡的府邸都热闹起来了。
二月红思忖着,“怪不得佛爷当初说对他自己的府邸非常满意,”他唇角噙着笑,“原来,因为是有他在啊!”

夜风微凉,齐铁嘴急匆匆从堂口出来往红府赶。今日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生意格外的好,耽搁了一整天他才得空抽身,也不知道二月红怎么样了,虽然他打发小满去送过饭了,可一天不亲自看一眼他就不放心。
“八爷,这么晚了,您这是要去哪啊?”
熟悉的声音突兀的在身后响起,齐铁嘴一回身就看见张副官似笑非笑的倚在墙边看着他。
他心里一喜,打从矿里出来,好些日子没见着张副官了,这心里头自然是思念的。他跑过去笑嘻嘻的说,“你身体没问题吧?佛爷有嫂子在我是不担心的,你呢?”
“劳八爷挂心了,所以我今天特地亲自过来让八爷瞧瞧,我好好的。”
齐铁嘴听出他话里的埋怨,讪笑着说,“不是我不想去看你……这不是二爷他身子不好又一个人么?”
看着齐铁嘴讨好的笑,张副官前几日憋着的一肚子气也消了大半,他现在和八爷之间关系暧昧,但两个人都没敢轻易给出一个承诺,不是不想而是暂时不能。
“那你现在是要去二爷府上?”
“对呀!”齐铁嘴一拍脑门,“我得赶紧走了,副官你先回去吧。”
“回来!”副官一把捞住准备跑的人的胳膊,好气又好笑的说,“你急什么?佛爷让我送莫医生到二爷府上给看看,你跟我一起坐车过去。”
“莫医生?”齐铁嘴顿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咱们长沙什么时候有了这一号人物?”
“是尹小姐的表妹。”副官不想多解释,拉着齐铁嘴就往停在不远处的汽车走,等到了就帮他拉开后车门把他推了进去,自己转身坐到了副驾驶,吩咐司机开车。
齐铁嘴这才发现后座已经坐了一个人,是个年轻的女人,眉眼间同尹新月多少有些相似,他一拱手,说,“莫医生是吧?在下齐铁嘴。”
打从齐铁嘴一上车,莫测就开始观察他了,早听说有个九门八爷,只是未曾见过,而齐铁嘴这个名字最早是从尹新月那里听来的,那个时候尹新月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念着这个名字,而她恨他的原因竟然是因为张启山张大佛爷。
她感兴趣的打量着这个传说的八爷,生的倒是够秀气,特别是一双眼睛,清澈中透着算计的精明,衬得他整个人特别有神采,令人情不自禁的心生好感。
“你好,我是莫测。”她友好的回答,同时心中纳闷,真是不知道表姐怎么就会忌惮他到如此。
“你好你好,”他弯着眼睛一笑,唇下两颗虎牙特别讨喜,“莫医生能得佛爷引荐想必医术了得啊,佛爷有嫂子看顾肯定是没问题的,我得跟你说说二爷。”
莫测听他话里对尹新月极是敬重,不由得怀疑起尹新月的话来,只是突然听他提到二爷心里在乎,还在张府时她就听说过这位二爷,知道他对亡妻情深义重,当初散尽家财只为救妻子一命,表姐和姐夫也是因为此事才千里姻缘一线牵的。
“八爷请说。”
“要说我们这位二爷呀,那可是人中龙凤啊!只是这次受了重伤,整个人现在精神时好时坏,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药也吃了不少可就是不见效。”
齐铁嘴一提到二月红就刹不住,直把他这几天对二月红的担忧一股脑的说了出来,听得坐在前面的张副官脸色变个不停。
他心想,要说佛爷这几日也不好过,虽说他身子是比二月红强健些,伤也不如二月红那般严重,但八爷只挂心二爷一个人也的确是过分了那么一点。他心里清楚,虽然佛爷嘴上没说,可没一刻不盼着八爷能来看看他,可八爷硬是一天没来。
为着佛爷也为了自己,副官自己每天要守着佛爷脱不开身,就刻意让手下人时刻盯着八爷的行踪,结果几天下来得到的消息都是八爷去了二爷府上。好容易佛爷让送了莫医生过二爷府治病,让他寻个了由头出来,结果听他嘴里心头挂着的也都是二爷。
副官明白齐铁嘴对二爷,甚至是五爷,打从开始就比对他和佛爷要更亲近一点,饶是这些年他陪在张家二人身边的时间要长一些,但早年的情谊还是根深蒂固的盘踞在他心底深处不曾动摇的。
而今妾身未分明,张副官觉得无论是自己还是佛爷都任重而道远。
车拐了个弯儿就到了红府,副官送两人到了门口就停了脚步。齐铁嘴见他没跟过来就问,“你不一起进来么?”
“我就在外面等着。二爷身子弱,我怕人多了吵他休息。”他抬眼看了看月亮,微微笑道,“八爷,更深露重,别让我等太久。”
齐铁嘴看着夜色下军装挺拔的张副官,心头莫名响起了那句“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

有人肯等你,本就是世上最美的事。
呆瓜,你曾说我仙人独行,如今却肯等我,你想给我的,可是我心中最盼的么?

齐铁嘴再不废话,引着莫测就奔着二月红的卧房去了。俩人到了门口,齐铁嘴像往常一样扣了扣门,叫了两声“二爷”,可里面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动静。
他心道不好,一把推开房门冲了进去,只见二月红面无血色的合目歪在摇椅里,大惊失色的喊,“二爷!二爷!你怎么了?”他用力摇了摇二月红的肩膀,见他毫无反应就连声音里都带了哽咽,“二爷!你醒醒啊!你别吓我二爷!”
他颤着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发现他只是昏过去了,急忙喊身边的莫测说,“莫医生你快看看,他这是怎么了?”
莫测试了试二月红的体温,才知道他是高烧引发的暂时性休克,就先给他吃了退烧药,谁知刚喂完药,手腕就一下被二月红紧紧拉住了。
她第一次同二月红四目相接,诚如齐八爷所说,这二爷的确是人间龙凤,他滚热的手掌直灼得她连呼吸和脸颊都跟着发烫,他那一眼望过来,就像是一束光照亮了她整个儿灵魂。
“丫头……”
二月红看着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女人,下意识的就以为是丫头回来看他了,他神思恍惚,又对她思念至深,故而想都没想就拉住了对方的手腕。
齐铁嘴长算人心,此刻回过神儿来,把两人的手分开,故作轻松的说,“二爷,你认错了,这是莫医生,是尹小姐的表妹,佛爷特地送来给你看病的。”
二月红听了齐铁嘴的话,定睛细瞧了一下莫测,方知的确是认错了人,失望却压过了愧疚,他轻叹了一声,“对不起……我没事了。谢谢你,莫医生。”
莫测心如鼓撞,也不知该怎么跟他搭话,就转头对齐铁嘴说,“齐八爷,你先在这儿照顾二爷,我去准备一些湿毛巾。”
齐铁嘴看出她少女心事,就忙答应着让她去忙了。等她一走,他立刻回头准备照看二月红,谁知他一低头就看见摇椅旁掉落了一张照片,拾起一看,正是二月红同夫人的合照。
照片里两人都笑得美好,怕是当初都想着此刻的美好能延续到共同白首,谁知命运却插了一手,让这份缱绻深情戛然而止。
齐铁嘴把照片还回二月红,蹲在他身前,看着他虚弱的样子,忧心忡忡的说,“二爷,您这次伤得可真不轻啊。”
二月红长叹了口气,问,“老八,你是不是想问我关于地下发生的事情?”
“唉,这地下吧真的是凶险万分,”虽说齐铁嘴对二月红经历了什么也不是没有好奇,不过之前他都只盼着他能尽快好起来,也没想过要问,此刻二月红提起他才突然想起来,“哎?二爷,你是不是还知道更多的情况?”
二月红摇头道,“岂止是凶险……”他强撑起身子想凑近齐铁嘴,可这哪是他现在的身能承受的,齐铁嘴连忙起身按住他,自己附耳过去,“老八……墙后面有一个隐秘的房间,你去吧……看完以后记得用火把它烧掉。”
二月红看着齐铁嘴往密室去了,舒了口气,这密室原本有好些机关的,却被他在跟张启山进墓之前尽数破坏了,他原本也存了要毁了这密室的念头,如今他有心无力只能拜托老八了。
齐铁嘴进了密室看见二爷先人建的地底模型结结实实的吃了一惊,他扶着案边仔细研究着这座模型,竟然发现这座古墓要比矿山的范围大得多,他们所去的地方不过是冰山一角。那么可想而知这个古墓定是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他把眼前的模型牢牢记在心里,然后倒上菜油,一把火烧了个干干净净。从此这秘密就永远消失了。普天之下还能知道这一切的就只有他跟二月红两个人。
他出来的时候特意在院子里绕了几圈,等身上烟火味儿散得差不多了才回去找二月红。他估摸着此刻身上寒气大,怕过给二月红,就先站在门口暖了一会儿,才招呼正给二月红降温的莫测,“莫医生,这天晚了,我看就先让二爷休息,你要是实在放心不下,明天再过来也是一样的。”
莫测脸一红,默默退到一边让齐铁嘴扶着二月红躺到床上。齐铁嘴伺候着二月红躺好,刚要起身就被二月红一把薅得矮下身子,差点撞到二月红脸上,他抓住二月红的手贴着他耳边小声安慰,“你放心,已经都烧了。”见他还没有松手的意思,就又说,“我明天还来。”
二月红这才松了手,放他离开。齐铁嘴转身正撞上莫测有些不解的眼光,一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就先带她出去了。
月上中天,二人穿过寂静无人的红府,莫测犹豫了半天才问,“八爷,您和二爷……”
“我和二爷打小相识,是兄弟。他受伤以来就是我陪着,唉,要说二爷那是个重情之人啊,这自从夫人去世之后就孑然一身,可怜可怜。”
莫测默默的点点头,她心里也清楚,病人都脆弱,心里总会依赖一直照顾他的人,所以应该是她多心了。
想起二月红那一眼的深情,虽然不是看她,但也足以震撼她,莫名她就有些羡慕起二月红仙逝的夫人,能得这样一个夫君,此生足矣。
齐铁嘴惦记着还等在外面的张副官,脚下急了一些,根本没管莫测跟不跟得上。刚踏出红府大门就看见那个人还站在原地,肩上都罩了一层寒霜。
“你!你怎么就这么傻站着啊?不会到车里等?!”齐铁嘴心疼得两步上前,把自己的围巾摘下来就缠到了副官脖子上,嘴里不停地数落,“你是铁打的么?身子再好也不能这么折腾啊?你病了我可不管你!”
副官看着眼前的人气急败坏的样子,觉得挨这么会子冻也是值得的,他笑道,“是,不敢劳烦八爷。”
齐铁嘴听他这么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低声骂了一句,“呆瓜!”
副官见莫测此时也出来了,就给二人开了车门。车子到了张府,他把齐铁嘴和莫测一起请了下来,等莫测和齐铁嘴到了别,他快速在齐铁嘴耳边轻声留了一句“等我”,转身先送了莫测进府。
等他急匆匆的赶了出来,看见齐铁嘴还在外面乖乖等自己,心中欢喜,于是快跑了几步,对他笑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走回去?”
“八爷不是不稀罕坐我们的车么?”
“你!算了算了!走回去就走回去,不怕冻不死你个冤家。”说着自己拔脚就走,张副官偷笑了一下赶上他,跟他并肩前行。
夜凉如水,可是两人此刻却没有一个有加紧赶路的念头,几日未见,本就相思,如今难得独处,自然不肯马上分别。
月色朦胧,笼在两心头人亦是如此,他们有些话没说出口,现在也不用急着说出口,偶尔互相偷看一眼,各自暗暗窃喜。内心无比满足。
快到齐府门口时,齐铁嘴停了脚步,偏头笑着问,“张副官,你今天是不是特意来我这看我的?”
“你想多了,纯属路过。”
“哎?可去二爷府上不走这条路啊?”
张副官的耳朵慢慢染上了红色,齐铁嘴很少见他如此窘迫的时候,正准备再出言调笑,那人却突然绽开一抹邪气的笑,迈开脚带着强大的压迫感一步步向齐铁嘴靠过来。吓得齐铁嘴一步步后退,直到后背抵到冰凉的墙壁,副官又靠近了一步与他四目相对,他微微向他倾过身子,单手撑在齐铁嘴左耳边的墙壁上。
齐铁嘴哪见过这阵仗,顿时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问,“副……副官,你……你你这是干什么啊?”
“八爷,”副官故意把声音压得很低,危险又魅惑,“我以前说过吧,你要是再多说废话,我就亲你。”
齐铁嘴一愣,竟然有些拿不准那他现在应不应该说话?
“我绝对不想是他亲我,绝对不是!”齐铁嘴红着脸暗示自己,可是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副官,又跟真诚的觉得能被他亲一下也挺好……紧接着他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到了。
“那……那我就先回家了。”他不敢多看副官,就轻轻推推他的胸膛,示意他放他走。
张副官配合的撤开身子,齐铁嘴刚推开自家大门,他就跟到阶下笑着问,“八爷,不冷了吧?”
齐铁嘴站在台阶上回过身,看着这人笑得讨厌,不满他单方面的调戏自己,于是脑袋一热,几步跨到他面前,仗着此刻比他站得高,拉过他的脖子上被自己围上的围巾,飞快的在他眉心一吻,扬眉说,“这下你也不冷了吧?”
看着张副官错愕的眼神,在得意了那么几秒之后,他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究竟干了些什么!?
于是齐八爷怂了,他像兔子一样飞快的进门落锁,然后靠在门板上久久不能平静。
门外的张副官也才回过神,还来不及抓住齐铁嘴,那人就躲得没影了。他缓步走到门前,额头抵着门板,唇边扬起一个无比甜蜜的笑。
皎洁的月光照亮门内外的两个人,一个喜悦,一个懊恼,两种情绪汇成一字之情,却无人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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