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randuil

小道士的狐仙大人(十三)[副八]

其实启红也是很萌的~不过这个二爷有点攻,朋友们,听说过红启么?😂


第十三章 排兵布阵陈皮现身 治病救人二爷登门(下)

二月红被三界称为“行走的荷尔蒙”。他的美无人(妖、仙、佛等)质疑!毕竟他美出了风格,美出了水平。
有人曾这样评价过二月红:举手投足间尽是风情,一颦一笑中皆藏魅惑。
所以打从二月红踏进这个屋子,除了不省妖事的张启山和一脸戒备的张日山,其它妖(精)都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而二月红十几年如一日,只专注的将目光停驻在齐铁嘴身上。
“二爷!你这么急干什么,不忙么?”齐铁嘴激动的站起来,跳过去紧紧挽住二月红的胳膊亲昵的打招呼。
二月红看他的目光简直能溺死一头鲸,他抬手轻轻刮了一下心爱小八的鼻梁,笑道,“只要是小八找我,我永远有时间。”

房间里顿时降了三度。

齐铁嘴偏过头,看了闹别扭的小狐妖一眼,就拖着二月红到他跟前儿说,“二爷,这位是张日山张副官,他是我……”
“丈夫!”
“准确的说是未婚夫,”齐铁嘴不紧不慢的纠正道,“小呆瓜,这位是红二爷,是我最喜欢,最崇敬的前辈。”
小狐妖不屑的扭开头。
齐铁嘴一乐,轻轻放开二月红,拉着张日山躲到墙角小声安慰他,“你乖,我请红二爷来是给大哥治病的。”
“那你不能再碰他。”小狐妖立即说,想了一下马上又加了一条,“也不能让他碰你。”
“那你对他友善一点,嗯?”
张日山瞥了他一眼没说话,转过身正看见二月红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还不等他说话,二月红竟先伸出手示好,“张副官,久仰大名,在下二月红。”
“张日山。”张副官无心跟他多客套,直觉告诉他,眼前的这只狐狸不是普通的狐狸。

不过,谁怕谁呢,张日山也不是一只普通狐狸。既然都不是省油的灯,有些事反而就好办了。

“师傅!”陈皮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从解九爷手里一跃而起扑向二月红,二月红手掌一翻,凌空把陈皮接到了手里。
然后他就后悔了。
毕竟它都要把眼泪和鼻涕蹭到他美丽的袖口上了,所以他改换用两根手指提着陈皮后脖颈子的毛,把它提到眼前温声责备道,“皮皮,这么多妖呢,你没事儿卖什么萌?快变回来吧。”
“师傅……”它一边抽泣一边说,“都怪小八爷,他在城边设什么法阵,这下我半年都变不回来了。”
二月红乌黑的双眼直看向齐铁嘴。
“二爷,对不起,我也没成想陈皮会出现……”齐铁嘴躲在副官身后,只探出半张脸小声道歉。
“没关系,”二月红展颜一笑,随手把陈皮往旁边一撂,“是陈皮自己不小心,怎么能怪你呢?”
这句话一说完,除了陈皮,整屋子的妖(精)都深深领悟到了什么叫毫无原则的宠溺!
而陈皮已经超然了,毕竟红府家规第一条就是:八爷做的一切都是对的,如果他哪里处理的不妥,我们也要立刻原谅。
至于定这条家规的原因,据陈皮猜测,大概是有一天他英明神武的师傅不知打哪听来了一句“好男妖不能让心爱的女人受一点点伤”,而二月红的口号恰恰就是:好男妖就是我,我就是二月红。

狗五爷和胖子此刻都无比心虚的偷瞄着张副官,就他们对他的了解,这货绝不是那种“卧榻之侧肯容他人鼾睡”的主儿。
正琢磨一会儿万一这俩狐狸打起来,是应该往左跑还是往右跑呢,却只见那小狐妖一抱拳,恭恭敬敬的说,“红二爷,这次请您来,是有个不情之请。在下兄长不知何故昏迷不醒,还望红二爷施以援手。”

人设崩的太快,就像龙卷风。

狗五爷很想投诉,说好的醋王呢!出于人道主义精神,他很想提醒副官一句,无论出于什么奇怪的理由,随便改人设是会狗带的啊!!!
二月红微微一笑,眼里倒多了几分赞赏。他颔首道,“张副官言重了,我们同属长沙九门,互相照拂本就是应该的。”说罢就坐到张启山床边为他听脉。
“二爷,怎么样啊?”齐铁嘴扒着自家小狐妖的肩头问。
二月红缓缓收回手,说,“不妨事,佛爷只是中了梦魇之术。”
“咦?梦魇之术?”吴老狗惊异的说,“要说梦魇之术,那你们狐妖一族应该是翘楚啊!怎么佛爷会中了这招儿?”
“大概对方那边有高人吧。”二月红抽出几根银针,朝张副官一点头,“有劳副官搭把手,帮忙把佛爷的衣服脱下来,我才好施针。”
齐铁嘴瞧张副官帮张启山脱衣服,怎么瞅怎么来气。一想到这小狐妖曾经陪在张启山身边那么久,他的心就发酸。他出神的看着表情严肃的小狐妖,不停的想,为什么他没早点出现在他生命里?
“呆瓜……”
张副官一抬头就见自家小媳妇咬着嘴唇的委屈样,顿时心疼的不得了。丢下衣服被脱了一半的张启山就紧紧把齐铁嘴搂在怀里,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说,“好了好了,咱不委屈,乖。”
齐铁嘴揪着张副官胸口的衣襟,红着脸低声说,“那,那这次就算了,以后你,你不许给别人脱衣服。”
小狐妖觉得自家小媳妇吃起醋来简直可爱爆了!
“嗯!以后我就给你一个人脱衣服。”

这种话请回家猫被窝儿里偷摸儿说好么!?现场直播什么的是要被烧死的喂!

解九爷僵硬的扭过脖子,盯着旁边一脸冷淡的狗五爷,颤抖着问,“这是唱的哪出儿啊?”
狗五爷仰着头忧伤的望着天花板,眼睛里是无尽的沧桑,“老九,你作为一条蛇,本不该难为你,但是……你听说过虐狗么?”
鬼知道狗五爷经历了什么。
而一旁的陈皮已经无法抑制内心的愤怒: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嗯……还有妖!你们这是当我师傅死了么!?

天佑小黄皮,二月红还没学会读心。

“师……”
陈皮还没等开口,二月红就对他绽开一个无比美丽温柔的微笑。陈皮顿时觉得自己仿佛在零下四十度的雪地里迎着凛冽的寒风裸奔,然后全身不受控制的从天灵盖抖到尾巴尖。
他用余光飞快的扫了一眼还沉浸在粉红色气氛中的张副官,在心里默默给他竖起了拇指:这位兄台,我敬你是条汉子!
“张副官,”二月红笑眯眯的说,“请继续吧?”
齐铁嘴拉拉张副官的衣角,又轻轻推了他一下就老老实实的站到了旁边。虽然看自己相公给别的男人脱衣服他还是不开心,但是他默默提醒自己。
要!忍!耐!
等张副官把张启山的衣服都脱光,二月红才慢条斯理的说,“其实,光脱上衣就好。”
“……”
“……”
“……”
“……”
“……”

好生气哦,但还要保持围笑。

“没关系,反正我大哥一直没机会展示身材,这次就当给大家免费参观了。”
狗五爷摇摇头,再次同情的看了一眼处于被和谐掉边缘的张启山:这弟弟你的确是白养了。
二月红打量了一下面前赤条条的张启山,中肯的评价道,“嗯,身材是不错。”

——老九,你听没听到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
——听到了,我猜是三观。
——不……其实是节操。

二月红一边给张启山下针一边跟立在旁边搂着齐铁嘴的张副官闲话,“张副官,虽然这几年你没跟在佛爷身边,可是关于你的事儿我可是听说了不少。”
“巧了,红二爷的事儿我也略有耳闻。”
“是么……”
“听说偌大个红府里面都是珍贵的皮筒子,想必红二爷一定很爱收集。”
“好说,就是普通的一点小爱好。”
二月红手里的银针一不小心就多刺进去那么一两厘米,张启山的眼角湿润了。
“我看张副官就不是那么珍爱皮毛了,三个月前黑乔寨的那些妖虽说都是被一刀封喉的,手法倒是干净利落,可惜皮相都被破坏了。”
“我想比起整剥兽皮,还是一剑封喉来得痛快吧?”
“呵呵。”
“呵呵。”
接着他们就这样在和平友好的气氛中继续互爆着对方的黑历史,解九、狗五和胖子三个就搬了板凳坐在旁边嗑着瓜子听着故事。
解九爷和吴老狗听着听着就对这两只狐狸有了崭新的认识。
没想到你们是这样的张副官和二月红!
倒是陈皮吓出了一身冷汗!
师傅!你是怎么知道外面这么多事儿的?你不是一直过着良家妇女那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日子么?
他无比后怕:幸好他一直忠心耿耿,不然他现在就是一只黄鼠狼皮筒子。
唯有胖子一边嗑瓜子一边摇头。
真为这些狐狸的智商感到心碎:跟这比谁更凶残有什么用?你俩还不如拼颜值,毕竟齐铁嘴是个死颜控。

胖子是一只掌握了宇宙真理的鸡!

“嘿,我说你个死胖子,你贱兮兮的偷笑什么呢?”狗五爷翘着二郎腿从他怀里抓了一大把瓜子,然后随口问了那么一句。

虽然掌握了宇宙真理,但鸡就是鸡,脑子和它的肠子一样,都是直的。

“哦,我在想他俩谁更好看一点?”

静——

齐铁嘴顿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两个狐妖都把目光牢牢的锁在他脸上。
他僵硬着笑脸看向狗五爷,“老五啊,说好的叫花鸡咱们还吃么?”
狗五看了眼身边呆若木鸡的胖子,“那就,吃……吧?”
胖子泪流满面:我为什么要和你们这群食肉的混蛋滚在一起?
“所以媳妇,”张副官揽紧齐铁嘴的腰,“你觉得我和红二爷,哪个更好看啊?”

齐铁嘴觉得这是道送命题。
谁来救救他!

“唔……”
就在这时,张启山忽然动了。他费劲儿的睁开双眼,迷茫的看向旁边,“我这是在哪?”
二月红闻声施施然低下头去看张启山,正与他的视线撞个正着。两厢对视之下,二月红内心毫无波澜,而张启山心中万马奔腾。
他“腾”地坐起来,一把握住二月红伸过来准备探探他病情的手,并拿出他自认为最帅的表情,深情款款的问,“美人,约么?”
说时迟,那时快。
一只黄鼠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过去,狠狠咬住了张启山的手,口齿不清的说,“妖怪!放开我师傅!”
胖子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呵呵一笑。

贵圈真乱。


今日话本小剧场
佛爷:大夫,我生病了。
二月红:不好意思,脑残我不治。
佛爷:不是脑残,是相思病。
二月红:哦。
佛爷:大夫,你都不问问病因么?
二月红:皮皮,天气凉了,我想做身新的皮大衣,今年的流行色是什么?
陈皮:师傅,是白色。
二月红:佛爷,听说您是白狐吧?
佛爷:……我突然想起来家里还炖着鸡,我弟妹有身孕了需要照顾,回见了您呐!
二月红:皮皮……去给张府送二十斤上好的燕窝,小八需要营养。
陈皮:……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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