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randuil

命(八)[一八][五八][副八]

看了新更新的老九门,简直激动!八爷很有可能盗墓技能点满!这么一看,前面他和佛爷的种种都是秀恩爱。永远迷之原因的出门副官一定和八爷睡一起!弱弱的问一下,佛爷,你派八爷去安慰二爷,你真的不怕失去你的宝宝么!?还有,为啥要干点佛爷,裘德考和陆建勋满脑子都是八爷啊!!!


章十一

齐铁嘴迷迷糊糊的刚睁开眼,入眼的就是熟悉的雕花木床,他脑子放空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好像是自己家。他揉揉眉心,摸索着把眼镜戴上,这才确认了自己的确在家。
这可怪了?明明记得去和狗五喝酒了啊?难道他把自己送回来了?他费劲的挣扎着刚想坐起来,就看见床尾坐着个人。
他狠狠地揉了揉眼睛,透过镜片他看清那个穿着军装正闭目养神的人竟然是张副官!
齐铁嘴不得不承认张副官生的好看,他微偏着头静静靠着床柱的样子饶是齐铁嘴看了都觉得有些脸红心跳。
可惜……齐铁嘴撇撇嘴想,这人就是脾气太差了一点,否则他还是很乐意跟他做兄弟的。
“哎呦!我这个头啊……”光躺着还觉得没什么,可他猛一起身就觉得头痛欲裂,身上也软绵绵的跟着没力气,重重的跌了回去,疼的他龇牙咧嘴。他太熟悉这种感觉,宿醉之后都这样,可这次感觉更严重,整个人天旋地转的。
张副官听见他的声音立刻警觉的睁开眼睛,马上探过身子,关切的问,“头疼?”
齐铁嘴不停地揉着太阳穴,瞪了他一眼,心说,这不明知故问么?他强忍着疼,哼唧道,“你,你怎么在这啊,哎呦我这头疼……水,给我拿点水。”
张副官跳下床给他倒了一杯水送到嘴边,眼看着对方折腾了好几次都没坐起来,他索性坐到床头,让人靠进自己怀里半抱着,然后再慢慢喂他。
齐铁嘴虽然觉得现在这个姿势有点微妙,可也没别的办法,毕竟他嘴里现在干得厉害。喝饱了水齐铁嘴才觉得觉得稍微好了一些,他摆摆手,副官才把杯子撂在一边,却没放下齐铁嘴,只是问,“够了?”
齐铁嘴虽然依旧头晕的厉害,还是努力把自己的思绪梳理了一遍,越想越不对劲儿,就疑惑的说,“我记得我和狗五……”
“八爷,您要是没事儿了就起来跟我走一趟,佛爷还等您呢。”
“佛爷?佛爷他又找我什么事儿?不会这么快就要去矿山吧?哎呦!”他急得一挣,无奈现在实在是没力气,就又摔回副官怀里,可怜巴巴的说,“你看,我现在这浑身都没劲儿,头还疼,你跟佛爷说一声儿,能不能给缓两天啊。”
“不能!佛爷交待的事儿没什么好商量的。”副官话是这么说,手上却帮着齐铁嘴轻轻按摩太阳穴,“八爷下回还请掂量掂量自己的能耐,既然敢喝醉仙酿就要保证自己第二天能起得来。”
齐铁嘴听了他的冷嘲热讽,特想跟他抢白两句,可是事实摆在眼前又辩驳不了,只能气急败坏的说,“算了算了!现在我又争不过你,反正我现在什么样你也看见了,佛爷那边我一时半会儿肯定是去不了了,你说怎么办吧?”
他这会儿还没彻底醒酒,浑身又没个不难受的地儿,这要让他去佛爷那,不等于要他的命吗?!不过这副官平时看着冷冰冰的,没想到靠着还是很舒服的,借着这股晕乎劲儿,索性他也就赖在人家怀里不起来了。
张副官看出他的心思,暗暗发笑,却也由得他耍赖,只是嘴上却不肯留余地,“八爷您放心,刚刚九爷来看过了,您已经喝了醒酒汤,估计用不了太长时间就能恢复如常,可以跟我去见佛爷了。只是等下见了佛爷您可要想好说辞才行。”
“副官……”他微仰起头,可怜兮兮的看向副官,副官强忍着笑意说,“你想多了。”
“行了行了……我认了,”齐铁嘴一脸生无可恋,“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好的心。我自己跟佛爷说吧。”
副官没再说什么,继续帮他按着穴位,没想到怀里的人慢慢头一歪又睡了过去。他好气又好笑的轻轻掐了掐他的脸颊,谁承想这人竟皱皱眉,又往他怀里拱了两下。副官无奈只能在虚空冲他挥了挥拳头,最后认命的静静抱着他。
日光洒过窗棂,映了一地斑驳。副官低着头看着怀中人安静的睡颜,心里软的一塌糊涂。时间静谧的仿佛不曾流逝,他一轻一重的帮他按摩,直到他眉间终于渐渐舒展。
“副官?”门口的卫兵敲敲门,在外面说,“咱们今天还带八爷回去么?再耽误下去,佛爷要着急了。”
副官慢慢地把齐铁嘴放回枕头上,盖好被,轻手轻脚的推门出来了。他摆摆手,把卫兵带的远一点才说,“看八爷这个情况,今天估计是不能去见佛爷了。先回去吧,我跟佛爷解释。”说着他从兜里拿出来之前九爷给的方子递给卫兵说,“你去把这个交给齐府的人,告诉他们一个时辰以后再给八爷喝一次就没事儿了。”
吩咐完了,他又看了紧闭的房门一眼,才转身回去给张启山复命。

张启山看见副官回来,皱着眉问,“怎么这么久?”又往他身后看了一眼,“八爷呢?”
张副官实话实说,“八爷喝了醉仙酿,这会儿还没醒,今天怕是来不了了。”
张启山眉头拧的更紧了一些说,“那怕是这几天都起不来了,他哪来的这种酒?”
“是五爷府上的。我已经把八爷送回自己府上了,九爷也去看过,施过针也喝了醒酒汤,估计明天就没事儿了,佛爷不用担心。”
听到这张启山眉间一松,沉声说,“做得好。”
“对了佛爷,派去找二爷的人回来了,他们说没在附近看见二爷,他们猜想也许二爷还在夫人陵里,就贸然进去查看,结果没找到二爷,倒是在夫人的棺椁旁边发现一个反打的盗洞。”
“那二爷想必去探查了。”张启山知道二月红定不会放着那个盗洞不管,何况那盗洞实在蹊跷,说不定有什么隐秘,不过他就是有心询问一二,现在也是等不得的。他重重合上手里的文件说,“不过现在时间紧迫,你马上做好准备,跟九爷说我要的装备让他给我备齐,再安排几个可靠的亲兵跟我们一起下去。”
“是,”他看着张启山的脸色,问,“那佛爷,明天我把八爷接过来?”
张启山神色不变的点点头,“直接接到打靶场。还有,再麻烦九爷把尹小姐送回北平。”
“是,我这就去办。”
张副官轻轻帮张启山合上门,胸口觉得憋闷,如果说没有张启山最后要送尹新月回北平的话,也许他还会放任自己的心,让自己相信还有微茫机会,可张启山的话却掐灭了他一切希望。
年轻的副官狠了狠心,暗暗告诫自己,该死心了。接着他迈开步子去找解九爷,脚下是从未有过的坚定。

隔天齐铁嘴神清气爽的立在门口等人来接他去佛爷家,不过这次却不是张副官亲自来接,他路上打听了一下,得知张副官今日要带兵,他就没再深问,不用想都知道肯定和这次下斗有关系。
汽车直接开到了靶场,他一眼就看见张副官正带着一队人在外面站着,他喊了他一声用力冲他挥挥手,不料对方只是看了他一眼就扭过头理也不理。
“哎?你这人怎么不……”齐铁嘴刚想上前跟他理论两句,身边跟着的士兵就陪着笑提醒说,“八爷,佛爷还在等着您呢。”
齐铁嘴一拍脑门儿,说,“对、对……快快,不过这佛爷找我什么事儿啊?”
“八爷,这我可就不知道了,”他边把齐铁嘴往军械库领边说,“不过佛爷向来看重八爷,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儿同您商量。”
齐铁嘴点点头也没说什么,拐个弯儿就看见张启山正和底下人吩咐着什么,一看见齐铁嘴来了就挥手让人下去。齐铁嘴紧跑了两步,招呼,“佛爷,我来了。”
张启山一打手势,刚刚陪着齐铁嘴的兵就先下去了,齐铁嘴也没在意,隔了几步的距离问,“佛爷,您今天找我来什么事儿啊?”
张启山瞪了他一眼问,“没事儿就不能找你了?”
看张启山对他还是那副老样子,没有再不正经,齐铁嘴总算放宽了心,连忙凑过去说,“能!当然能。可是佛爷,二爷那边的情况……”
“二爷没事儿。”张启山瞟了他一眼,说“跟我来。”
这倒不是齐铁嘴第一次跟张启山去军火库,可这么成堆的武器他的确是第一见,看得他眼都直了,他咽了口惊叹道,“我的天哪!这太威风了这个,佛爷,这些玩意你从哪搞来的?”
“德国制造,都是为了这次下矿,特意让九爷准备的。”
“哦……哎?都要把这些武器抗到矿山里面去啊?”齐铁嘴说到这,立马表态,“我可搬不动啊。”
张启山心里一笑,说,“当然不会让你搬了,知道你只会算命,所以这一次呢我亲自挑选了一些士兵,他们有沙场作战的经验,应变能力也强。”
齐铁嘴立马赞同说,“对!矿山里面情况复杂,多带一些人手是对的。”他恍然大悟说,“怪不得我刚才见张副官带着一队人在外面站着呢。还是佛爷想的周到。”话音刚落他就被一堆手枪吸引了,他跑过去顺手抄起一把就回身问张启山,“哎?佛爷这个怎么玩儿啊?”
齐铁嘴到底是个没摸过枪的,枪口直愣愣的就对到跟在后面的张启山的脸上,张启山反应迅速,挥手移开枪口,一把从他手里夺过手枪。
“很简单啊,瞄准目标,对准靶子,数一二三就射击咯。”张启山倒是没生气,只是淡定的站到齐铁嘴身边,举起手臂,握稳手枪,目光牢牢的看着前方的人形靶,手指连扣,两发子弹冲出枪膛直奔靶心而去,子弹准确的透过靶心重重的撞到墙上又弹落到地上。
饶是穿透耳膜的声音吓得齐铁嘴微眯着双眼,缩起身子捂着耳朵躲在张启山旁边,他还是不由得竖起大拇指赞美道,“佛爷,你太厉害了!”
张启山对他的赞美十分受用,他自己也觉得奇怪,平日听到的溢美之词也不少,他都当了耳边风,可唯有齐铁嘴说的是直落进他心里的。
他平拿着枪往齐铁嘴脸前一递,那人立刻慌了,推着近在咫尺的枪说,“佛爷,我给自己算过,我不能开枪的。”
张启山对他的说辞理都没理,直接冲身后的士兵一招手,吩咐,“过来!教他怎么开枪。”
齐铁嘴苦着脸听着怎么开枪,却暗暗腹诽,这张家人怎么一个个的都是不听人说话的。
张启山等了一会儿说,“直接试试吧。”
齐铁嘴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站到了靶子前,颤颤巍巍的抬起胳膊,他咬着牙使劲儿,心中暗暗流泪,谁能想到就一把枪居然那么沉!?忽然有人从背后稳稳的托住他的胳膊,他略一转头,佛爷的脸就近在咫尺,虽然他还是皱着眉头仿佛全世界都欠他钱的老样子,他还是脸一红,胡思乱想,这张家人怎么都这么好看。
“专心。”张启山贴着齐铁嘴的耳朵说,紧接着他就看见老八的耳朵迅速染成了红色,他无声的一笑,更稳的扶住他,问,“瞄准了么?”
“佛爷,我还是……”齐铁嘴有一肚子话想咆哮,比如:瞄准什么啊!你这么抱着我,我根本没法集中注意力好么!?哪有这么教开枪的啊!?张启山你敢不敢放开我,让我自己打!?
然而,日常怂的齐铁嘴也就在脑子里过过瘾,嘴上还是想打商量的。不过张启山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在他耳边数着,“一、二、三。”然后窝着他的手扣动了扳机。
虽说手枪的后坐力不是很大,但架不住齐铁嘴是第一次开枪,难免还是受不住。他向后一退,就撞进了张启山怀里,他下意识的想认怂道歉,就看见张启山根本没当回事儿,只是看着前面的靶子说,“八爷枪法不错,在练练就能赶上副官了。”
“佛爷,您就别开玩笑了,我可不敢和副官比。”他从张启山怀里退出来站到一边,露出小狐狸一样笑容,“我以后还是一直仰仗你和副官保护比较好。”
张启山听了他的话直笑得脸现梨涡,柔声说,“好,以后我们保护你。”
“佛爷!佛爷,府里有些事情,请您过去一趟。”
一个士兵急匆匆的跑过来报告,张启山很快恢复了那张不怒自威的脸孔,对齐铁嘴说,“你先去副官那里等我,我一会儿就过来。”
“行,您去忙您的。”齐铁嘴冲他摆摆手,就一个人去外面找张副官。别说,他还真惦记跟副官说几句话,毕竟昨天他还是帮了忙的。
看来副官人还是不错的嘛!
刚得出这个结论的齐八爷很快就被现实扇了一个耳光,他一见到副官正准备热情的跟他打个招呼,对方就冷冷的转过身去,连个正脸都没给他。可怜他的一腔热情就这样被浇了个透心凉。不过齐铁嘴能在这卧虎藏龙的九门中独撑一门自然有他的过人之处,这察言观色就是其一。
他发现副官是有意避着他,虽然心中万分疑惑,此刻他也就没去触霉头。而是转而同张启山的其他亲兵套近乎,一会儿帮着整整衣服,一会儿借过来他们手里的枪,跟他们月怎么上膛。
张副官就在跟他隔着几步远的地方站着,一边防着他别走了火儿伤着自己,一边观察着他的脸色,看他还是那副白里透红的样子,他就知道他的酒是彻底醒了。
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之后,就像掉进了醋碟儿里,汩汩的泛酸,虽然他已经决心斩断心意,可是这人就总这么在眼前晃,他是一刻都撂不下,为今之计也只有对他冷漠一点。
正想着,张启山疾步从府内走了出来,副官立刻正色说,“佛爷,都准备好了。”
这边齐铁嘴看见张启山来了也丢下正在玩儿的枪,跑到了他身边。张启山微点了下头,对大家说说,“我们这一次要低调行事,千万不可以泄露行踪,后院出发。回去准备一下。”
众人大声应诺之后,就向后院动身,只留下他们三个在原地,管家这时突然来报,说,“佛爷,二爷来了,现在在书房等你。”
张启山和齐铁嘴一听这个消息,对视了一眼,转身就往书房走。到了书房,果然看见二月红一袭素衫负手而立。
齐铁嘴心里担忧倒比张启山快了两步跑到二月红身边,却也只唤了一声,“二爷。”
二月红转过身,开门见山的对二人说,“鹿活草的事,和佛爷的良苦用心,我都知道了,按照仙人遗志我也理当同去。”说完他把一叠纸送到齐铁嘴手里,齐铁嘴迅速翻看了一下,对张启山解释说,“哦,这个是矿山的地形图,里面描绘了跟日本人当年一起进矿的情形。”说着他把手里的图分给张启山,继续往下看。
二月红继续说道,“今日,我在我在家的祖坟里发现了一个反打的盗洞,里面有当年死里逃生的先人尸体,还有这些手稿。”
齐铁嘴闻言一喜,对张启山笑道,“太好了,有了这些资料,我们就等于如虎添翼啊。”说着他绕到沙发前面,一屁股坐下,把手中的手稿排在面前桌子上准备再研究看看。
二月红提醒他说,“哎,别高兴的太早,你再仔细看看。”
齐铁嘴听出二爷话里定有玄机,马上翻看起来,震惊的发现一张手稿上画的正是他之前根据卦位定出来的人形墓!
“这是人形墓!”
二月红深吸一口气沉声说,“这不但是一个人形墓,而且,是一个死人墓。”
齐铁嘴对一进门就一直沉默的张启山提醒说,“哦,佛爷,我没推断错吧?根据这些手稿来看,这矿山里面的确是最棘手的死人墓。”
二月红进一步慢慢解释道,“要是活人墓,根据七经八脉,可以有规律的探墓,不是很危险。而死人墓,毫无规律可循,如果不慎走错一步,有可能触发所有的机关,十分凶险。”
齐铁嘴摇头,喃喃自语,“这个实在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没错,先辈下墓,基本全部死于非命,无一幸免。”
齐铁嘴脑子一转问,“那写这个手稿的人呢?”
二月红沉默了一下,低声道,“留了一口气,最后被病毒传染而死。”
张启山听到这才开口问,“这和之前侵袭我的病毒是一种吗?”
二月红缓缓的点点头,叹气说,“根据记载,当年先辈为了防止日本人得手,在死人墓里装下了我们家族的机关。为的就是让盗墓穴的人有去无回。”
齐铁嘴一听二月红这话,后怕道,“妈呀,死人墓……再加上二爷家族的机关……佛爷,我们幸好没去,去了的话就是死路一条啊!”
二月红接过话头说,“就算我亲自下墓,也没有绝对把握。日本人来势汹汹,你们手上的这份鸠山报告内容已经足够让我们吃惊,而他们手里掌握的资料,比起我们,只多不少,我们能做的只有尽快的进去洞穴,把里面的东西好好的保护起来。”
张启山赞同道,“你说的对,为了先人的遗志,为了长沙百姓的安全,就算是阎王殿,也得去闯一闯。”
齐铁嘴听了二人的话知道此次是势在必行,他跑到二月红面前求道,“二爷,那你跟我们一块儿去吧?”
二月红瞥了一眼张启山,显然心中还为伤他那一剑有些难安,但此时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于是他对齐铁嘴认真的说,“别的暂且不说,按照先人的遗志,我理当同去。”
齐铁嘴高兴的一拍手说,“哎呀,太好了!有二爷跟着我们一块儿去,就等于成功了一半儿了。”
张启山自然不会像他那样喜形于色,微微凝眉说,“还有我们要避开陆建勋的眼线,尽快出发吧。”
齐铁嘴答应了一声,突然想起来就对二月红说,“对了二爷,你这儿还有什么需要我们帮你准备的吗?”
二月红低声一笑说,“孑然一身,没什么好准备的。”
齐铁嘴听他说这话不禁心疼起来,于是连忙陪笑道,“其实也没关系啦,那个解九爷啊,为我们准备了好多洋枪洋炮,好用的很。”
二月红说,“那我先回去打点一下。”说着转身就走,却被张启山伸臂拦住,二月红和他对视一眼,千言万语仿佛就说完了,二月红点了下头,张启山也不再固执,撂下手臂放他走了。
齐铁嘴看着二月红的背影说,“佛爷,你有没有觉得,二爷行事跟以前大有不同啊?”
张启山沉默片刻,才把悬在心头的痛说出来,“夫人的死……我确实有责任。”
齐铁嘴叹了口气,安慰他说,“你别这么说,我觉得啊,二爷心里还是有咱们的。要不然他也不会来帮这个忙啊。”
张启山不置可否,只说,“这次探洞,非同小可,里面相当的危险,我们一定要好好的保护他,看好他。”
齐铁嘴听他这么说,不安的瞪大眼睛,略带委屈的指着自己的鼻子问,“你保护他谁保护……”话还没说完就被张启山看过来的眼神吓住了,直到张启山把那堆手稿摔进他怀里才吐出来个,“我”字。
张启山也没理一脸纠结的齐铁嘴,扭头就走。他心中纳闷,这老八平时也是闻一知十有七窍玲珑心的人儿,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永远想不到点子上呢?
他看了一眼阴沉的天空,握紧了拳头。
长沙,要变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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